開著車窗,夜里微涼的風吹拂著我散亂的發(fā)絲。李松林仿佛被cH0U了脊梁像蝦米一樣彎曲的身影已經被遠遠的甩在了夜sE中。我手里握著方向盤,臉上緊繃著。
“怎么?還想不通?說話,別藏著掖著的,看你那臉臭的倒好像被偷拍的是你似的?!?br>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蔽医K于是沒有那樣的城府,在李梅調笑的聲音中猛然吼了出來,我真的很難想象她現(xiàn)在為什么能這么平靜,恍惚間讓我有種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一樣的錯覺。
“那你覺得我該怎么樣?大哭大鬧,然后讓你把他送到公安局?或者是馬上打電話把這事告訴董事長,讓她馬上讓鄧良那個畜生和剛才那個窩囊廢老李一起卷鋪蓋滾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才應該是這件事的結局?”李梅的聲音還是那么平穩(wěn),我被她一連幾個問題問的一愣一愣的,傻了吧唧的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應該這樣嗎?”
“小陳啊,你還太年輕了?!崩蠲窙]有回答,反而感嘆了一句。我被她的語氣弄的有點生氣,當然更生氣的是好不容易幫她抓到了那個偷拍者,又從李松林身上挖出了鄧良這條大魚,對這家伙我恨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有機會把他扳倒讓他再也不能出現(xiàn)在我媽身邊,我怎么會想到,李梅僅僅是讓李松林明天自己辭職這么簡單的就給處理了。
“好吧,有些事你遲早是要知道的,現(xiàn)在我就給你講講吧?!崩蠲方K于嚴肅了一些,我壓抑著內心的不甘靜靜的等待著。她略略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然后才慢慢的開始講:“我和老公結婚后來到這個城市,進入通遠已經有七八個年頭了,那時的公司規(guī)模還b較小,而我勉強算半個老人吧,而公司那些真正的元老現(xiàn)在剩下的很少,除了董事長也就是王總經理幾個人而已了。你知道其他的人都去哪了嗎?”
我哪里知道,對媽媽的芥蒂讓我?guī)缀鯊膩砭蜎]關心過公司的情況。所以只好搖了搖頭。李梅一副理所應當?shù)臉幼?,接著說道:“人都走了,除了一些確實能力有限跟不上公司發(fā)展的,大部分都被排擠走了。”
“被誰?鄧良?不是吧,他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我有些不敢相信,在我的印象中鄧良除了長相還算能入眼以外唯一能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都快要朝著天的鼻孔了。
“呵呵,除了他還能有誰。”李梅的聲音里充滿了嘲諷也有一絲無奈。
“董事長和總經理不管嗎?”
“董事長變了,盡管我們不知道為什么,近兩年她對公司的管理過問的很少,很多事都是姓鄧的代為傳達,至于王總,他年紀也不小了,面對咄咄b人的鄧良已經沒了銳氣,很多時候都只求自保罷了。”雖然在公司里的見聞也讓我有些猜測,但沒想到實情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媽媽啊媽媽,真不知道你這是為了什么?當初你拋下幼小的我還有年邁的外公外婆一門心思的專注于事業(yè),怎么到頭來卻又把它弄成這個樣子。到了這個地步,我不僅僅是不解,更多的是憤怒,對母親的憤怒。
“姓鄧的不是好人,其實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因為他背景深,權勢大,而且為人心狠手辣,所以大家不想得罪他而已。就像今天的事情,我為什么就這么簡單的處理了,因為我知道就算李松林在我們的壓迫下供出了鄧良,但僅憑他的片言只語是打不垮鄧良的。打蛇不Si,反受其害,這種事我已經見的多了。所以我才這么做,處理了李松林,同時也給了鄧良一個警告,讓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碰的,也不至于把他給b急了讓他狗急跳墻?!?br>
“但是···但是那也太便宜他了,而且對你也不公平。”盡管心里已經承認李梅的做法是最合適的,但嘴上我依然不服。
“公平?這世界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公平,小陳,你要記住,只有有了實力才有資格去提公平這兩個字?!崩蠲氛Z氣嚴厲的對我說完,然后又嫣然一笑伸手在我的腿上輕輕拍了拍,轉為柔和。
“好啦,不管怎么樣,至少我們總算是把埋在身邊的釘子給拔了,這樣以后我就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膽的了。話說李松林這老東西也真是活該,背著鄧良自己把偷拍的東西發(fā)給我想要挾我,讓你把他的電腦給黑了安分了段日子又想玩花樣,結果這次更背,直接讓人抓了個人贓俱獲。他也不想想,就他那副豬狗不如的德行,也想占老娘的便宜,他以為老娘的床是那么好上的?”
在發(fā)文這段日子,我最大的T會就是寫個浪一點的標題就有不少人訂,可標題就一定代表內容嗎?而且我也不想騙人,最近POPO登錄又困難,發(fā)個文也好老火,現(xiàn)在新書訂閱也不給力,真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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